病态的中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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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4-1-13 09:37:30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1927年鲁迅先生写下《无声的中国》一文,从文字传播的障碍性上说出了民众如何的缺乏“话语权”。今日的民众固然拥有了一定程度的“话语权”,然而别的方面依然“有缺失”。把这些缺失综合起来,谓之“病态”。套用鲁迅先生的句式,亦可称之为病态的中国。

近来读梁晓声的《忐忑的中国人》,愈发觉出当下社会的病态。梁晓声的文字是厚实的,这种厚实里有一股砸向人面目的气息,读来总有一种令人坐卧不安的感觉。此书从多个维度分析现实社会的走向,中国人的群体状态,把当下的迷惘、偏执、急躁、功利、浮华……条分缕析的形诸文字。客观的说,作家不是悬壶的医者,并不需要开出济世良方,他们只需要提出问题就够了。这本书在某些地方尽管存在文学的手法,但仍然是提出“问题”,既有直逼脑门子的社会问题,也有隐藏在现实水面下的波涛汹涌。这些问题,构成了一个病态的中国。

在《一个忐忑的中国人》中梁晓声写了有反哺家庭愿望的“毕业大学生”,在《看客中国》写了热衷于看热闹的“围观者”,在《交管与上人文》中写了“权利”的真相,在《改革是顶层设计的出路》中写了网上肆意谩骂攻击的“发泄者”……我仿佛重新读了一遍鲁迅先生的《呐喊》和《彷徨》。时下的中国人,与鲁迅先生所哀与怒的中国人,似乎并无差别。七十多年之后,尽管中国人的衣冠光鲜了,物质改观了,但是骨子里还是老样子。要么是可怜的,要么是龌龊的。



《舌尖上的好人文化》是一篇真正从思想层面揭示问题的文章。在这些文字里,我能看到一个知识分子的担当性和自觉性。梁晓声说,那些我们所崇拜的文学大师们,为着他们各自的国的进步,一生大抵在做两方面的努力——促旧时代速朽;助新时代速生。梁晓声的文字在叙事方式和语言组织上都保存着一股“质朴”,比如《教授之死》这篇小说,好像我们在某个新闻中找到原型,但有有着鲁迅作品中那种辛辣。在文辞上,他说“各自的国”,而不说各自的“国家”,他用“大抵”一词,而不用“大致”,都带着民国文辞的余绪。

在一个高歌猛进的时代,革新与阻碍总是同时进行的,真正伟大的知识分子,往往是旧时代的摧毁者,新时代的助产士。同样,在一个进步的时代,独立知识分子不但要抨击丑恶,更要提出建设性意见,有所创建。就如新文化运动中既有猛烈抨击旧文体,旧传统的大文豪,也有构建新文体,创制新规则(比如新式标点,语音系统)的务实者。打着“独立思想”的幌子,披着“公知”的皮面,却做着最拙劣的勾当的人,不但无助于一个时代的进步,反而是社会最大的蠹虫。

中国人因何而忐忑?穷人如此,富人也如此;官员如此,平民也如此。除了贫富差距等原因,还因为公平和安全感。在一个缺乏公平与公正的社会,是不存在安全感的。因不公平而遭到伤害的人,会奋力讨回公平;伤害人的人则会付出代价。在这种情况下,不论是处于权力中心的人,还是最底层人,都不可能真正“安全”。

官与民,贫与富,这还只是“角色”,真正左右“角色”的是内心深处澎湃的东西。官员们换上了“贪占强迫症”,富人换上了“攀比炫富病”,普通百姓则在“暴民”与“屁民”之间摇摆。这就好像一个跷跷板,两头的负重不但不相等,臂长也不相等,忽上忽下自是难免的,更有摔下来的危险。梁晓声在这本书里直面现状,中国人大概就像跷跷板上的两个人,板上的人固然忽上忽下,内心里更是忐忑不安的吧。(《忐忑的中国人》书评/司马白羽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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